2007年12月19日

雜記

最近天氣變化的也太大了,
讓我有種不會穿衣服的錯覺(也許是事實)
什麼時候冬天不再只有冷,
到學校已經沒有機會和同學比誰穿的衣服多,
還常有覺得自己是笨蛋的感覺,
穿著毛衣大外套結果到了學校是大太陽,
不知道該討厭淡水還是討厭氣候或是討厭這個世界的人。

就像天氣一樣現實生活已經沒有什麼是絕對的,
小時候學的事到了這個年頭就已經不適用了,
每天我的認知不斷的接受衝擊,
像被上車搶座位還有力氣撞倒你的歐巴桑一樣莫名,
有時候都覺得 是我病了嗎?
我還是一樣日復一日的活著,
但是每天都有不同的我覺得不可思議的事發生在身邊,
似乎可以感覺的到自己的神經像橡皮筋一樣被扯著
越來越緊繃 越來越細,可能哪一天就忽然斷了。

還好有令人高興的事,例如頭髮還是很健康的長著。
自從把染色的頭髮剪掉之後,
黑的頭髮像終於逮到機會一樣拼命的伸展,
才剪了兩個禮拜就看的到長度的改變,
照這速度長下去拍畢業照留長髮就不是問題了。

無意間讀到一本好看的書也是令人開心的事。
在到圖書館借了一疊枯燥乏味的參考書之間
也隨意抽了一本米蘭昆德拉的書來當調劑。
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輕 是跟我同一年出生的書,
但是最近是我第一次認真的接觸它、閱讀它。
有時候是睡前看、有時候是坐車或是等人,
隨時可以進入書的世界也可以隨時抽離,
和書名一樣,他描述的一切並不太沉重,
甚至我經常忘記背景現在到布拉格還是蘇黎世,
但是他就這樣寫出了心裡的感覺,
很多簡單白話的句子卻讓我很想拿紅筆畫線 就是這樣!
還沒看完這本書,但是已經想過N次的問題,
我的生命中有什麼事是讓我有Es muss sein!非如此不可!的事呢?

男朋友說他就是覺得我會當他的女朋友 他已經有非如此不可的經驗,
但是我必須老實說對於愛情我從來沒有這樣堅持的念頭過,
當然現在不能這麼說了。
只是對於未來的人生,一直沒有確切的目標,
考高中 武陵考不到壢中也很好啊! 之後也慶幸沒有為甄試失敗而難過
因為我沒有非第一志願不念,在壢中也過的很快樂。
考大學 也沒有說一定要考到台藝,雖然後來也是考到了,
只是也不是原本想唸的系,但是覺得念一般大學也無所謂的。
研究所 真的是想考不到就去工作,也沒有一定要唸。
只是現在上了,可是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在這個領域做些什麼。
一直都這樣,沒有什麼非如此不可的事,
人生就像一幅沒辦法改的草圖,我不確定 也不一定要這樣下筆,
但是就這樣過去了二十三年。

如果真要想一件我覺得非如此不可的事,
那就是睏的時候一定要睡個安穩的覺,
周圍不准有一絲聲響、不會打呼、磨牙或作惡夢,
躺在床上就能幸福的睡飽然後精神奕奕的起床,
這是我最近人生的短期目標,
希望大家能給我祝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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