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月15日

Un Semeur De Heureux

第二天在研究室過夜。

在版上寫完日記,沉澱後的想法和當下似乎有很大的出入,
或是潛意識讓我沒想那麼多就那樣作了,
事後想了個適當的理由給它,就是這樣。

很習慣的在上下左右鍵舞動手指,
在無法判斷溫度多低的深夜按了TAB,
再度意識到腳很冰已經三點多了。

在記憶模糊的那段時光,
我不記得他曾說

  當生活愈來愈便利之時,價值感也隨之低落。
  價值感低落時,生命自然少了值得記憶的事物。

也不記得他說過

  如果你的生命是一本厚厚的日曆本,
  那麼你會很珍惜每一頁。
  也會懷念撕掉的日曆紙。

在我還在躊躇,無法實踐我的想法的半夜,
看到他以前熬夜時寫下的話

當太陽升起時,無力感會遠離,
如果太陽升起時,已經知道不可能做完時,
就可以安心睡個覺,等待審判。
但太陽還沒升起前,就必須對未知負責。

這次我沒有進去chwen的資料夾,
看了要結婚的她和受歡迎的她,
翻著別人撕掉的日曆紙,
在腦袋裡拼起一些邊緣破碎的畫面,
似乎可以看到陽光閃耀的球場,

而同時 我們的故事也在另一個角堆疊發展。
但要怎麼樣才能讓水溫一直保持在能溶化糖的溫度呢?

 

一字一字的映進眼裡造成酸澀需要淚腺發揮一下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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