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研究室過夜。
在版上寫完日記,沉澱後的想法和當下似乎有很大的出入,
或是潛意識讓我沒想那麼多就那樣作了,
事後想了個適當的理由給它,就是這樣。
很習慣的在上下左右鍵舞動手指,
在無法判斷溫度多低的深夜按了TAB,
再度意識到腳很冰已經三點多了。
在記憶模糊的那段時光,
我不記得他曾說
當生活愈來愈便利之時,價值感也隨之低落。
價值感低落時,生命自然少了值得記憶的事物。
也不記得他說過
如果你的生命是一本厚厚的日曆本,
那麼你會很珍惜每一頁。
也會懷念撕掉的日曆紙。
在我還在躊躇,無法實踐我的想法的半夜,
看到他以前熬夜時寫下的話
當太陽升起時,無力感會遠離,
如果太陽升起時,已經知道不可能做完時,
就可以安心睡個覺,等待審判。
但太陽還沒升起前,就必須對未知負責。
這次我沒有進去chwen的資料夾,
看了要結婚的她和受歡迎的她,
翻著別人撕掉的日曆紙,
在腦袋裡拼起一些邊緣破碎的畫面,
似乎可以看到陽光閃耀的球場,
而同時 我們的故事也在另一個角堆疊發展。
但要怎麼樣才能讓水溫一直保持在能溶化糖的溫度呢?
一字一字的映進眼裡造成酸澀需要淚腺發揮一下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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